在香炉边上待了数日,衣服上是染不出这种气味的,他们年轻小夫妻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一天里起码七、八个时辰都待在一起。哀家是担心,要是这气味是在他们屋子里熏上的,那可怎么是好?”老太后道,“他们小孩子家都不常弄什么香料,也不认得麝香,从外头得了点什么好闻的玩意儿就往屋子里放,这可怎么是好?”
    “可太医御医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太子殿下府里跑的,要是真有麝香,哪儿能闻不出来呢?”
    老太后摇了摇头:“这怎么说得准?你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何时见过这宫里头真出过几个信得过的可靠人?拿点金银,再旁敲侧击两句,什么鬼话说不出来?何况大夫去的也未必就是他们平时待的屋子,要是平时两个人都待在书房,大夫哪里能隔着大老远闻见里面点的是什么香?”
    “这……”女人思忖片刻,道,“要是娘娘实在放心不下,要不咱们派个人去太子殿下府上瞧瞧?”
    “是该这样,”太后娘娘沉沉地叹了口气,小声地念叨,“你瞧瞧哀家当年这是造的什么孽,生了那么一个孽子,皇后一去,两个孩子他是管都不管,自己的嫡亲儿子也不晓得过问,方才来后宫之前,江宸定是先见他父皇去了,那做父皇的,闻见了气味不对也不晓得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