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儿郎当的不像样,但毕竟是跟在家父长大的,耳濡目染,也明白许多行军打仗的道理。他只是生性浪荡不务正业,但眼下家中蒙难,他自当竭尽全力。倘若他能得胜,便当作是将功抵罪,倘若他败了,那么罪上加罪,任凭陛下处置!”顾云听垂眸,坚定地道,“若是陛下不放心,恐怕家兄延误了战机,也可让他从小将做起,如果有什么差错,云听甘愿受死。”
“顾川言?”祁帝闻言,便有些松动。
顾川言的纨绔之名在京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常年住在宫里的他也是略有耳闻。
这个人究竟是否如顾云听说的这般有本事,他不知道,但在他眼中,就算吃了败仗,也无非就是折几个兵的事,并不会动摇国祚根基。
他不妨就应允了顾云听的这个请求,既能落个宽厚的美名,又能报了顾云听的这份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他对长平伯府的处置,朝中不少大臣都对此有些质疑之声,毕竟当初是他一手促成了叶临潇与顾云听的婚事,如今他给了长平伯府这个机会,正好也能堵一堵这些人的嘴。何况他并不觉得那素来浪荡的顾川言能有什么本事,到时候罪上加罪,有顾云听的这份承诺在,就算直接灭了长平伯府满门,也没人能说道什么。
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