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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实说,之后的计划她也还没能列出个具体细致的章程来,无非是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如今这样的局面,随时都可能发生意料之外的事,光靠猜,实在不大容易。不过瞧着西南和西北两面拉大锯扯大锯似的你来我往,十有八、九,都只是在做戏罢了。
    仗打得轰轰烈烈的,却到底也没见着有多少损失,只是在消磨着大祁的国力。而北面真正与夷族的边界还没听说有什么动静,不过今年刚入秋北边就下了一场大雪,冻死了牛羊若干,等再冷下来一些,蛮子们怕也会因为天冷而挥师南下攻城略地,毕竟祁国消耗巨大,兵力也大多排布在汉人与汉人之间的疆界,如果他们打过来,光靠楚凌霜和那些从根上腐朽了的守将们,也不知究竟能不能撑得住。
    重阳日清晨,凤仪宫命人往各宫赐了菊与酒,不过太医先前叮嘱了顾云听不能饮酒,所以便暂且搁置在了屋子里。
    “主子,听说凤仪宫那边,皇后娘娘病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瞧瞧?”谭姑姑问。
    孕中添病,恐怕不是什么好征兆。
    “于情于理,都是要过去探望的,正重阳,空手过去也不好,我记得廊下有一盆墨菊是从外头带进来的,劳烦姑姑带上。”顾云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