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提到喜欢这回事,心里第一个浮现起的人还是他呀。
一直都是他。
“如果你总是觉得,我对你不过是虚情假意的话……”顾云听垂眸,停顿了片刻,幽幽地叹了一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鸣雁山北麓,我偷了你的玉佩。……其实要解决那些大大小小的麻烦,有的是办法。如果你当是假扮的不是‘神医’的话,那天夜里,我就用不着生病了。”
只有抓山贼是真正在顾云听计划内的事。
偷玉佩也好,故意在证人面前报出自己家门也罢,又或是把自己弄成高烧不退的狼狈模样,无非都是为了引一个人上门,否则,又哪里用得着做那些多余的事?
叶临潇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的言外之意。
“你是说……!”
“是啊,一见钟情,惊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