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个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另一个则目光空茫茫的,盯着烛台上跳跃的火苗出神。
禁军青年:“……”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来干什么的?
……他不是来请罪的吗?!!
“咳咳咳!”
是谭姑姑看穿了青年的窘迫,有些过意不去,出声提醒了一下。
她咳得太刻意,禁军统领顿时回神来,视线从烛火上岔开时,眼前还留了些许异色的灯影。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没人回答,便知顾云听是不打算过问这件事了,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对那禁军青年道:“哦,知道了,先回去吧。”
禁军统领说着,也起起了身,回头对顾云听一礼:“夜已深了,娘娘先安睡吧,余下的琐事,卑职来处理就好。”
“嗯,有劳统领,”顾云听道,“另外,既然有人对平鸾宫虎视眈眈,还请统领近日多上心一些,今日之事,别再有下一次了。”
刚才这青年人进殿时,并未有人去关门,所以此刻殿中之事,外头的人都瞧得清楚。
有外人便免不了会有不是同路人的可能。
做戏要做全。
禁军统领会了意,连忙领着一旁的青年人俯首,又是一拜,才恭恭敬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