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句话,若是她狂病发作起来,少不得还要再打上一场。
这未免有些折腾人。
可是,要让一个发狂的人冷静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彻底发泄出来。
唯有将心底积埋的往事吐出来,她才会感到畅快。
顾云听皱眉,斟酌着动手的可能性,幽幽地叹了一声,手中提灯一扬,却是用空出来的左手化掌,攻向老人。
先打一场再说。
等到对方的体力耗尽了,自然也就会安静下来了。
只希望这先脱力的人,别是她自己才好。
她将灯下的流苏虚握在右手的手心里,免得行动间上面锋刃伤到对方。尽管流苏锋利到划破了她的手掌,但是无论如何,顾云听都不想取这人的性命。
顾伯爷那里说过谎,所以他说的那些话,也都不可尽信,若要彻底弄清楚当年的一些旧事,或许还得问这位老人。
自然,这前提,是这位老人与顾伯爷没有什么关系。
……
这大概是顾云听打过的最艰难的一场架。
她像是个陪练机器。
顾云听将提灯换到已是鲜血淋漓的右手,左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她毕竟还年轻,体力比习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