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偃狐疑地向他确认。
他与叶临潇相识已久,彼此熟悉得很。这家伙平日里待人虽从不冷淡,说话时也总在嘴角存几分浅薄的笑意,却都是半真半假的,哪儿有像现在这样,连眼底都藏着笑的?
得是出了什么天大的喜事,才能这样吧?
大概是这两人目光里的质疑太过明显,以至于几乎都要化为实质,叶临潇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倒也无所谓坦白从宽:“咳,真的没什么。只是谭夫人说,云听希望我给她写信。”
唐夫偃:“……”
“可是是想我了。”叶临潇一本正经地补充了一句。
“……”
哦。
你们有家室的男人还真是不太一样。
李山河方才是还想再追问为什么一只鹰叫青君,另一只鹰就要叫芷君的问题,现在倒是不用问就明白了。
反正殿下自打从祁国回来,脑壳里除了山河社稷就剩下他家里那位夫人了,没第三个可能
“走了。”
叶临潇没有容许两人再墨迹,纵身越过祁营栅栏,一路向主帐而去,踏雪了无痕。
“不是说不着急么……”李山河望着青年的背影迅速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啧啧称奇。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