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从外面回来就去了灵堂,实在令人费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吧?可如果说他出去就是和‘顾云听’死的事有关系,时间上也对不上,除非他一开始是为了另一件事,后来则是为了这件事?”
    “又或者这两件事,其实从头到尾根本就只是同一件事?”顾川言顺嘴搭茬。
    “什么?”顾云听似乎是没听明白。
    “啊?”顾川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是,我随口一说。不过这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否则他大可不必刚从外面回来就到祠堂里去……哎,又或者,他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他,所以顺路进了祠堂,想甩开你?”
    “倒也有这个可能。”顾云听附和了一声,又觉得这实在不太严谨,“不是,我们就默认这黑衣人就是爹了么?”
    如果不是的话,那顾伯爷也太冤枉了。
    “……”顾川言默然,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道,“要不我现在去灵堂打探一下情况?”
    “天亮了再去也行,这么多人都看见了的事,跑不了。”顾云听想了想,“天亮之前我要回去的,没那么多时间。对了,说起来,尸骨送回来的时候,没有验证过真假么?没有被发现是人皮面具么?”
    “没有人皮面具,先是有人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