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日早朝,我已封川言为齐国公。答应你的事,我都已经做到了。”
    殿内,楚江宸开了西窗,对顾云听道。
    顾云听每一次来,他都会将屋子里伺候的人支出去,所以在她面前,可以什么包袱都不必背负。
    “这是陛下输了赌约,赔给我的,怎么说得倒像是我眼巴巴求来的了?”顾云听一哂,毫不客气。
    她这种态度换在别人身上早要被扣上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了。
    可是放在她这里,似乎楚江宸不仅不觉得有什么冒犯之处,反而还有些高兴。
    顾云听虽面无表情,可心里却像是缠了一团毛线球似的,乱糟糟的,理不清楚。她已经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令她会错了意,还是这个人的确对她有些许不同。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
    越是觉得不对劲,她说起话来,就越不太客气。
    好声好气的容易叫人误会,虽不能明说,却也能在语气上摆明态度。
    谁会喜欢一个总是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人?
    连傻子都能体会到别人的态度,更何况是楚江宸这样的聪明人了。
    顾云听是这样想的。
    然而楚江宸显然是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