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和我们没关系,”顾云听一哂,笃定地道,“如果生气,这会儿要么进来问罪,要么就走了,还能静下心来批折子,问题不大。”
她虽然猜不透楚江宸心里每天在琢磨些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判断楚江宸的行事。虽然这人脑子里的想法不可捉摸,但平日举止一直都符合最守礼也最虚伪的那类人的行事准则。楚江宸要端着贵胄的架子,所以有些准则,他不可能轻易卸下来。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种架子,一旦背负起来,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谭姑姑会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那潋芜怎么办……?”
“既然不能用,那就弃了。不然,还能怎么办?”顾云听挑眉,反问。
这潋芜的模样其实不差,乖巧清秀,如果不折腾什么幺蛾子的话,应该是很能让人心生好感的长相。而且她的想法虽然幼稚,却也算是独特,如果不是利益相关,顾云听倒是很乐意逗着这样的小姑娘玩。
只可惜说了算的人不是她,而她递出去的竿子,潋芜也没够到。
顾云听想着,笑了一下,又道:“您这是心慈手软了?担心她为这些事丧了性命?”
“这非亲非故的,我担心那些小蹄子做什么?”谭姑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