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用这个问题去证明自己所遇见的这一个究竟是不是故人?
殿内的角落里是有烛火的,又因担心打搅了殿宇的主人好眠,所以光线并不刺眼。
烛火虽微弱,却也照得清对方的脸。
叶临潇望进那双桃花眼中,视线交错时,忽然从对方藏起的情绪里察觉到了一丝端倪。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道:“你啊,自幼年时家中遭遇变故起,便被人称作阿毁,是不是?”
“!”
顾云听一怔,神情有几分错愕,“你怎么可能……”
这分明是另一个时空里的事,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顾云听只觉得有什么记忆要破开年久的封印,刺痛与钝痛混杂着,一阵一阵的,搅扰得她完全没有闲心去在意那些纠缠不休的琐事。
“是我们成婚时,你亲口对我说的。”叶临潇看见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心一直在下坠,沉沉的,有些发烫。他下意识地上前了一步,然而顾云听便退了一步。
青年的手修长有力,扶住她时,掌心的温度隔着外衫和中衣传到手臂上,缓解着被夜凉冻到发麻的肌骨,舒服得似乎连头疼都有所缓解。
顾云听的面色有些发白,神志却越发清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