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到什么了?”
茶房的姑姑看着她,一笑:“这贼偷药材是什么缘故,我不知道,可是啊,如果你确信你的这些丫头们不会动手脚,那能做成这件事的,咱们这里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你是说——那个阿蔷?”
“正是,她心高气傲,自诩是贵妃娘娘的心腹,便一向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更不曾与我们同进同出,比起咱们手底下这些姑娘们,可不就是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去做这种偷鸡摸狗不入流的事么?再说了,咱们这里,可就只有这么一个会武功的,寻常的姑娘,谁会和他们那些亡命天涯的江湖人学,舞刀弄枪的,像什么样子?至于外头的人,来偷些什么秘密我倒还信,偷这药材,何不去太医院?你说,是这么个道理不是?”
茶房的姑姑昨日被阿蔷当众拂了面子,心里正记恨着,又苦于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将那个女人从贵妃娘娘身边的位置上拽下来,心烦着呢。这一回的事,对她而言,堪称是一场及时雨了。
“如果是她的话,的确是能偷得到钥匙,也能避开众人耳目,偷偷潜入库房之中的。”库房的姑姑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仍有些疑虑。
平鸾宫总共也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消息在各处之间来回,都像是插了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