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姑姑说着,见顾云听只是垂眸不语,便又道,“我们的人暗中去打听过,似乎这位沈家的二小姐自幼因为病弱,所以才一直在城外的一座佛堂里清修,因为担心问得太多打草惊蛇,所以没有细查,不过,这件事应该是真的,种种证据都有迹可循。”
    “当初我以云无恙的身份入宫也是有迹可循。”顾云听摇了摇头,药汤残存在舌尖的苦味犹在,便随手倒了一盏茶,才悠悠然地继续说,“就算某处另有一个沈溪冉和沈溪雪同时出现,也实在没有什么可信度,谁能保证楚江宸是不是故技重施?”
    谭姑姑愣了一下:“那……我让人再去仔细查查?”
    “算了。真的假不了,只要不是直接放‘沈溪冉’出来当众打我的脸,都随她们去吧。如果真是沈家的二小姐,那自然没得说。如果是同一个人,那倒是再好不过了,这个女人虽然演技不错也惯会装疯卖傻,做些让人看不懂的事,可归根结底,比别的小姑娘,手段还是差些。”
    先前沈溪冉坐罪,说实话也不过就是个被献太妃推出来背锅的炮灰之一而已。不过明目张胆放沈溪冉出来的事,楚江宸也是不会做的,毕竟当初她做的事,后宫内外都传得沸沸扬扬的,楚江宸也亲口下令将她收押。
    他是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