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清醒呢?”顾云听戏谑地反问。
“哪里,不过是醉而不自知罢了。”
青年说着,一跃,站在顾云听身前。
叶临潇这回来没易容,不知从哪里搜罗了一身内侍官的衣裳,头发没束起来,帽子也没戴,只将两条帽绳打了个结,用小指勾着,提篮子似的。
青年身形修长挺拔,气度自是与那些时时刻刻都卑躬屈膝的内侍官不同,所以就这同样式的衣裳,倒是叫他穿出了不同的样子。
“尽说些好听的,”顾云听挑眉,“什么时候来的?”
“没多久,也是刚到。”
“来了也就算了,怎么还打扮成这样?”
“白天进出宫闱,总要遮掩一下。我也还没有胆大妄为到那个份上。”叶临潇道,“我来的时候看过了,楚江宸今日没出去。”
“……他在你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就这,你还谦虚什么,离潘金莲西门庆瞒着武大郎私会,也没差多少了。”
“这怎么能一样?”叶临潇扬了扬眉毛,有些嚣张,“我才是明媒正娶进门的那一个,西门庆凭什么和我比?”
自从这人接受了入赘这么一个设定,是越发不要脸了。
“行了,得意什么?”顾云听弯了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