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担忧,是因为对计划还没有把握来着。
“算了,我再想想。”顾云听有些烦躁。
年幼称王虽少见,却也不是史无前例。
只是这样一来,大臣们总是容易自恃长辈,虽幼主指手画脚。
这绝非是一个好的征兆。
“除此之外,主子都已经计划周全了?”谭姑姑有些纳闷。
“你说这个啊……实不相瞒,我原本是想等献太妃和楚江宸两边狗咬狗打起来,再坐收渔翁之利的。不过现在既然不能等太久了,我就去催一催吧。”
“催、催一催?”谭姑姑道,“这渔翁若是早早地就出面干涉鹬与蚌相争,只怕后二者就该同仇敌忾了吧?”
“如果这渔翁与蚌本就是一丘之貉呢?”
“……”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云听略一思忖,又问,“今夜是姑姑当值?”
“是。”
“那陛下呢?”
“得到消息,说是西南又起了战事,应该是要与重臣们彻夜商议对策了。主子是要出去?”
“嗯,我昨日已经和阿临说好,让他设法引一人去长平伯府相见,我尚有一些事要去确认。至于楚江宸,他彻夜商议对策,就是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