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凡你给我扎吧,我信不过叶老头儿。”
叶远摊了摊手,露出一副这不能怪我的表情,而叶凡这一忙活,直接就到了晚上饭点儿时间。
“小凡你给我说说看,你中午那会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老张吃了酱驴肉的,要说单从面相上能看出来老张中毒,倒也不是没可能,可我记得你当时连脉都没给他把过,怎么能这么确认老张是吃过酱驴肉中的毒?”
叶远边吃饭边问,这个疑问他纠结了一下午也没想出来所以然来,所以趁着吃饭这会儿功夫,他憋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嘛,如果我说是刘天自己告诉我的,爷爷你信吗?”
“你信你个鬼!你个臭小子坏得很,敢拿我开涮,赶紧说,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这疑问不解开,叶远的心头总是痒痒的。
“其实说来也简单,从我们刚到张爷爷家开始,这个刘天就有些不对劲,他家的药堂离咱们这儿就是开车也得半小时,而从小菀来找我们,再到她家,中间顶多几分钟。
而这几分钟的时间内,要想从刘氏药堂赶过来根本没可能,退一步说,这刘天是碰巧赶上了,但如果换作爷爷碰巧遇到这种事情,会这么淡定从容的给人看诊吗?”
“这个嘛,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