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努力忘记一个人的时候,也在努力地爱上一个人。
这句心里独白听起来像是言情里的矫情女主角才会有的想法。虽然我有时也会幻想在爱情里感秋悲月,傲娇又可爱。可是现实就是,因为左右不定而抑郁寡欢,毫无生气可言。
如果这时在来一段命运的交响曲,我的意志便更加用力地被命运鞭打,悲惨又不可回避。
突然这么想,也是情有可原。
是的,幸福给我打了电话,容母已经住院了,医生安排下周手术。
“吃了药之后,意识明显清醒多了......”容幸在电话里告诉我。
我提到嗓子眼的心暂时放了下来,容幸又继续在电话里絮絮叨叨,我在等她最后开口,果然,容幸突然停顿了一下,有些为难道:“苏姐,你上次借的八万,加上我自己存的,找别人借的,离手术费还差两万块,我...”
我知道,她没有办法,又难以启口,可我全部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没有更多了。
达安?不行,他是我在这里唯一能借钱的人,可我不能去拿达安的钱,我借的达安会默认为我拿的,日后我还给他,显得生分,不还又过意不去,毕竟我欠他太多,不能再欠他的债了。
“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