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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潇湘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心想:这家伙也没有“行凶”的利器,肯定做不了什么的对吧?
君长戚见人少了,便笑了,莫测难猜。“堂堂东蒙太子,长宁公主也会怕我不成?”
这一次,他没有自称本督。
可沐潇湘惊讶的是,他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是谁?”沐潇湘紧张起来。
见她如此,君长戚不由发笑,“你的剑术,可是我教的。”
过去那几载,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经他这么一说,沐潇湘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六岁那年,四国交好。南荣国君和东蒙国君关系甚佳,她遇见了他,潇洒帅气,于是便缠着他教自己武功,剑术。
如此说来,君长戚还是自己的师傅。
沐潇湘也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南荣的君主,并不姓南。
“那事之后,我以为你死了……”沐潇湘想着往事,做到君长戚旁边。“你活着真是太好了。”
“是啊,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我可爱的徒儿原来是个女子。”君长戚笑着说。
二人也是旧识,室内的气氛轻松不少。
沐潇湘尴尬的挠挠头,“其实我也是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