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前一样的安慰自己。他的气息总是很好闻,自己总想独享他的怀抱,让自己多沾些他的味道。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在发生了。
或许他忘掉自己,也好。
“孤从前只知道西凉胜产香料,却不想连树叶都是香的。”
南禹安说着转过头,却对上禾欢哀怨的目光。
“你……”
禾欢忙收起目光,说:“从前奴婢就听说,西凉的人个个都有自己的香味,着实是羡慕。”
不过这会,南禹安却没回他的话。
他定定看着禾欢的脸,似是要将她看穿似的。
半晌,南禹安说:“孤总觉得在何处见过你。”
禾欢的心不由跳漏了半拍。
她自嘲:“奴婢从小生长田野山间,陛下怎么会见过奴婢呢?”
听罢,南禹安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奴婢名叫禾欢。”
南禹安有些期待,“是合,欢花的那个合,欢吗?”
禾欢知道,南禹安是喜欢合,欢花的。所以自己当初进宫花阁是,才取了禾欢这么一个名字。
从前她就栽种了一院子的合,欢花,就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