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戚是不会害她的,自然旁人也不会知道她的身份,除非是与君长戚贴心的。
从小时候她就知道知道自己这师傅不简单,看着温温柔柔,惩罚人起来却一点儿也不手软,该剥皮剥皮,该拔舌就拔舌。跟他学了两三年,沐潇湘也学了几分模样,自此军中再无人敢造次。
沐潇湘坐了下去,身子斜靠,多了几分闲散,“一件一件说。”
“督主围剿鲜于子淳时,不慎让人给溜了,如今跑进了宫里躲藏。”那人说,语气平缓得像一个机器在播报似的。
不想沐潇湘哼笑一声,“师傅看来是有自己的打算,不过也不妨事,只要鲜于子淳死了便好。”
只要鲜于子淳死了,自己身体里的蛊毒也就不用顾及。没了鲜于子淳的监督,自己也好随时随地地驱毒。
那人接着说:“沐中成最近又向南禹安提想要出兵助阵东蒙,讨伐那事。南禹安是恨透了您,如今已经在琢磨了。”
沐潇湘的面色忽地冷下那么几分,这沐中成能没有愧心的做到这般地步,当真是不要脸又无赖到极致。
自己蛰伏这么久,可不是给他助长气焰的。
沐潇湘沉吟半晌,片刻后说:“至于图门雪藏起来的人,我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