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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柔已经被麻痹的意识涣散,然而那种被动物钻入皮肉的蠕动感还是清晰的存在的,无论自己有意识与否,那种感觉犹存。
“舒服吗?”禾欢笑着问,细眉轻挑,带着快意和得意,她凑近黄柔耳畔,兴奋地说:“这是雇主希望的哦,你不要恨我,要恨就恨雇我那个人吧?你若是记恨错了,那我日后投胎岂不是麻烦了?”
黄柔半眯着眼睛,已经看不清禾欢的面容,可她的话却清晰得很。
雇主?
是……王老板?
这可能是那胆小如鼠的男人迈出的今生最勇敢的一步吧?哈哈。黄柔在心底嘲笑着。
“不过这些痛苦也是你自作自受。”禾欢撇嘴,细眉轻蹙,露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作死呢?有的男人,也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工具罢了,上位的工具也罢,发泄的工具也罢,可笑的是,有的人甚至连被当做工具的自觉都没有。”
禾欢说着,转动着手中的火把,眼里闪着一簇名为变态的火焰。
黄柔方才还沉浸在禾欢的话里,没有看到禾欢的反常,只是猜测到禾欢其实早就意识到南禹安对她的只是利用,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所以那个假皇后要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