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摆在那里,如果鲜于不颜知道这个阿淳就是鲜于子淳,那她肯定会很冲动。
失去理智一般。
毕竟她和左苓还有一层羁绊,就算拼了命鲜于不颜也会替左苓讨一个公道。
鲜于不颜却是想歪了,面纱下的唇角勾起,“我不会碰你的男人的,放心吧。”
“不是……”
你不是一向很聪明的吗?竹云无力扶额。
“这几日学徒间都传开了,说你经常进入阿淳的房间,又替他洗衣裳的。你也不曾这般仔细的伺候我啊,我竟觉得有些难受。”鲜于不颜如在诵读一段文章一样。
竹云无力……能不能不要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话?
“她们不可能看到才是。”竹云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喃喃道。
“什么?”鲜于不颜不解。
竹云面色白了白,“我都是趁着人少时从屋顶进入他的房间的,不应该有人看见才是。”
自己选的那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人会看到?
鲜于不颜听出些什么,“你是说……有人故意将这些话传开了?”
“嗯,不然不会有人看到的才对。”
莫非这是鲜于子淳那个家伙的手笔?
还是……另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