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都不曾遇到一个能称之为喜欢的人。
那颗冰冷的心,一直被重重包裹着。鲜于不颜和她被当做一种工具养大,直到遇见左苓之前,还未有人告诉她们“活着”是什么。
她们以为,活着就是呼吸着。
可左苓却说,活着是感受着。
竹云的眸子一黯,如今大业未成,自己不会将这种可笑的事放到工作中来。而那个鲜于子淳,也必须要死。
“其实……我也不是多喜欢他。”竹云说,脑海里闪过梨花树下的少年,抱着一把剑笑得温和而谦恭,自己曾经那么的接近他,可是如今……
鲜于不颜愣了一愣,似乎并没有想到她会这般说。
“你不必顾及我的。”她说。
左苓说过,人都有追随自己爱的权利,不必委屈自己的。
不想竹云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清冷少女,皮肤近乎剔透,能看到底下细小的血管,这是得多么脆弱啊。“我说的是真的,我心里永远只有……君公子一个人。”
梨花少年颜,百年不能忘。
听到这个答案,鲜于不颜却并没有太多反应。
她是见过那个曾经和竹云订婚的人,但也只是匆匆一面而已,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