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师兄。
鲜于楹激动的想,方才的恐惧和抵触一扫而空,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这个师兄。
杀心太重?
她瞥了一眼他手边的鞭子,上头还滴着血呢。的确是有点重了,她在心中给给某条疑问划了个勾。
长得丑?
额……可能师傅就是嫉妒了,明明惊天地泣鬼神的帅好吗?
至于半夜梦游练剑……
正想着,身后的门忽然开了,一个玫红色身影高傲地走了出来。
面容姣好,身材丰满,是真的丰满。鲜于楹惊叹于她的胸器。
此人正是南悦白,南荣国唯一的长公主。
她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奴才,道:“九千岁真是好手段呢,连皇后娘娘宫里的人都敢罚?”
“本督不过是听命做事,有何不敢?”君长戚满不在乎地喝着茶。
“是么?原来皇嫂这般无用,竟还要仰仗一个奴才来立威立法,这说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南悦白用帕子捂着嘴,似乎笑得得意。
一脚踩皇后,一脚踩君长戚,这是她最想做的事。
鲜于楹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这公主怕是没刷牙吧?
君长戚则是“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