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照做就行。
禾欢也曾是后宅发难别人的一员,知道下一步会们走到此。
栽赃嫁祸。
红烛不明,还在一旁哭着求情。
沐流光只是让环儿将红烛扶起来,她是沐潇湘的丫鬟,自己不会置姐妹情谊不顾。不过禾欢这个人,怎么说也要处置掉。
“大小姐,请您明鉴,禾欢姐姐她真的不会做那种事,你一定是误会了。”红烛在旁哭着道,幸亏环儿拉着,不然又要跪下去。
沐流光听得心烦,示意环儿将红烛待下去。
“大小姐可知道,清白辱人清白,对自己的名声不好?”禾欢冷冷的看着沐流光,袖中的手死死的攥着,指甲陷入肉里传来的痛感告诉她要清醒。
沐流光似乎胸有成竹,低声道:“本小姐认准的事,就是假的,也能成真的。”
果然。
那旁的红烛似乎也听到这句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沐流光突然要发难禾欢,可若这事儿真成了,那禾欢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那自己,岂不是也跟着解脱了?
想至此,她不由一喜。
禾欢冷冷地瞥了眼带上笑意的红烛,心中恨意愈甚。
自己哪里对她不好?要这般判着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