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可觉察的怒意和焦急。
不明白为什么弟弟忽然的变了脸,罗君浮迟疑的道:“没,没去,太远了,怎么了吗?”
听闻,罗君斐才松了口气。随后又拧起眉头,道:“里头有个姑娘染了那种病。”
做这行的,都知道“那种病”指的是什么。
罗君浮只是愣了一下,随后觉得可惜极了。
“可有查出是哪个恩客带来的?还是……”罗君浮问。
毕竟他们是第一首富,每三日一回有给接客的人提供药浴和诊察,所以这种病,不可能是望春楼里生的。
罗君斐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人是外来做生意的,那天被其他人带着走了水泠城里好几个有名气的花楼,欢乐一番,最后才落脚望春楼。”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儿出得蹊跷。
罗君浮愣了半晌,最后只是叹了一句:“可惜了。”
罗君斐:“……”
沐潇湘热得头顶升烟,手上的帕子冰凉冰凉的,沐潇湘心生向往,一下子把脸给埋了进去。
冰凉滑柔感将沐潇湘的燥热驱散了不少,此时鼻子里都是帕子上的凉凉薄荷香,让她醒神不少。
让她这般放松还是第一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