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吗?”
“如若她不嫌弃我,自然还是要继续的。”颜夙说,可心里却也不由得有些小小的无措。
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般高官,不能让妻子出去长脸,失了脸面是必然的。
突然,颜夙才想起自己将沐流光想成那种爱慕虚荣,贪图名利的人,一时羞燥。自己的圣贤书真是白读了。
君长戚沉吟片刻,提醒道:“如果让她知道,日后将军府的消亡和你有关……”
“我会待她一万倍的好。”颜夙打断他,额头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
若真有那时,那也是大仇得报之时。那样自己也就无牵无挂,拿自己的命抵给她也是无妨的。
君长戚不知他心中所想,话题一转,“你如何看皇帝最近的动作?”
最近的动作?
颜夙敛眸,不难看出其中暗沉,“他好像……是在为谁铺路。”他抬头看了一眼君长戚的脸色,又低下头,“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君长戚有一下没一下的滑着杯盖,噙着淡漠的笑,“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总得为自己和南家留些后路。”
其实南禹安很早就有了这个打算,只是那时一直被君长戚压着威严,不敢有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