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颜悦都没同君长戚说话,只是直流着眼泪,偶尔发出两声轻啼,像只奶猫儿一样。
君长戚侧目许多次,轻声调笑两句。颜悦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相反的甚至心里都开始厌恶他。如果不是因为君长戚,那她现在和罗君浮的关系或许会更进一步也说不定。
索性,君长戚也就不再理会她了。他想离她近一些,她反倒躲得越远,明眼可见的疏离厌恶,他面上不显,却也识趣得坐得很远。
可谁想颜悦越想越觉得是君长戚的错,顺手从垫子底下抽出自己平日爱看的书,朝君长戚打过去。锋角滑利,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平添两分妖冶。
妖孽。生的人模人样,却总做些畜生不如的事,如若死了最好。颜悦在心底骂道。
君长戚也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口,仿佛根本没有伤一般,如如寻常般自若。
一路上无话,他也再不逗这个柔柔弱弱的小丫头了。
颜悦却是哭得很伤心,让人不得不在意。
马车驶了许久,最终在颜府停下。
“莫哭了。”君长戚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墨玉珠串,呼吸声放得很轻。
颜悦红着眼瞪他,吼道:“要你管!烦死你了!”
说完,她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