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皇后就变成了最受罪的那个人。
南禹安是疼宠皇后,可是他却不会跟太后过不去,索性做个瞎的,权当不知道这件事。
南禹安讪讪地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子,“好皇后,你就体谅体谅为夫吧。嗯?”
“臣妾何时不体谅陛下?这些事臣妾也未找陛下讨什么说法,莫非臣妾体谅得还不够?”皇后侧目,凉凉一笑,身上被吹得泛冷,她索性关了窗,做到一边的凳子上,美目略过南禹安,她道:“陛下请回吧,臣妾身子不适,恕不能侍奉。”
明显的驱逐让南禹安面色微僵,却也只能苦笑,“柔儿,你还在说气话。母后年纪大,糊涂了,悦白年纪又小,不懂事,你就大人大量,别同她们计较了?嗯?你可是皇后呀,一国之母,说不出不怕被人笑话?”
笑话?
皇后心里冷笑。
什么皇后,她不够格,明明应是封的王后,可南禹安却偏偏称她皇后,人心不足蛇吞象,朝堂上骂她的唾沫星子都可以装一缸的了。
且不论这事,再说没回她与太后和南悦白出了矛盾,他这个做丈夫的又在哪里?
他索性就躲了起来,将这些事丢给她一个人处理。若真要比,他连君长戚都比不过。
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