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吗?
走两步就喘,比谁都拖累人。
南禹安露出莫测又惊喜的笑,“我乃真龙天子,这小小旧疾又能耐我何?你就说,你期不期待?”
“期待。”王后搂着他的脖子,眉眼弯了弯,“陛下没事了,臣妾的心也就跟着放下了。从今以后,臣妾也不必再……”
说罢,她眼里浮上点点泪意。
忽然之间多了几重魅惑,南禹安的喉结滚了滚,他低声暗沉:“今日孤问过太医,说孤可以……”
后头的声音已经低得听不见了,可这气氛之下谁又猜不出来。
王后的心沉了沉,“陛下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陈太医的话你还不信?”南禹安低笑着说,手指已经去勾她的衣扣。
侧边的拳头不由的捏紧,王后也不由出了几许冷汗。
陈太医是她的人,怎么会……
一阵胡思乱想间,南禹安已经脱了她的衣裳,只剩雪白的寝衣。她忽的拒了一下,笑说:“陛下,今晚的药……还没喝呢。”
南禹安眉头一皱,“就一顿而已,无妨。”
这种兴致下说这种话,莫名有些毁气氛。
他无言解着自己的衣裳,气氛火热却又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