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去肖想不属于臣弟的东西。陛下大可放心。”
半晌得不到回答,上位的南禹安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眼眸深邃,病态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怒自威。
南禹民不由出了身冷汗,心中忐忑。
到底是什么,导致他们兄弟离心?
莫不是……君长戚?他这奸宦最爱挑拨,给知道此时南禹安是不是听信了什么。
可从前君长戚放出的流言他们都是不信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立场和共同的敌人,可是现在怎么……
正在这时,一个内侍突然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内侍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南禹民,又看了看上头的南禹安,似乎有所顾忌。
南禹安朝他招招手。
内侍走到南禹安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南禹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满是愤懑。
“好啊,君长戚真是好大的手笔。”南禹安冷笑着说,着手挥退了内侍,又看向地上一脸疑惑的南禹民,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先下去吧。”
“陛下,君长戚他……”
“你逾矩了。”南禹安威严地道,手上已经拿起了奏折,“下去。”
陌生。
巨大的疏离感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