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潇湘从他的怀里脱开身,跪下请罪:“还……还望王爷恕罪,这佛珠对臣女意义非常,臣女不能轻易脱开身的。”
不知为何,那股心颤是停下了,可身体里那股冷意,却怎么也没有消散下去。
可是沐潇湘却觉得那冷意熟悉得很,她很想要去亲近亲近。
这种失控的感觉,真是这太可怕了。
她紧紧攥住佛珠,希望能得到一丝安慰,还不等南禹民回话,她就说:“臣女告退。”
说完,她快步离开。
似乎沐潇湘已经离得很远了,那股压迫劲儿才从南禹民身上消失。
他感觉脖颈间流下什么,黏黏的。
手指沾了一点,鲜艳的红色很是刺目。
这个是警告?
谁的警告?
南禹民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伤口处还带着凉意,却凝不住温热的血。
索性没有伤到脉搏,血一会儿就止住了。
可南禹民却再也忘不了那种被抵着脖颈的压迫感,不是惧死的害怕,而是对一个强者本身的敬畏与惧怕。
沐潇湘想要离开,离开寿王府这个地方。
一路上她死死攥着佛珠,生怕它再脱离自己的身体,自己又要去面对那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