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皇非遗身后的窗子外看了眼,什么都没有。
皇非遗故作不悦,“怎么?你居然不信本宫?”
青椤说:“不是她不信,而是殿下你总会把莫名其妙的虫子养在身边,而且每次都藏得很好,最后遭殃的也就只是太子您。”
每次皇非遗都会把莫名其妙地虫子养在身边,最后又痛苦的被虫子咬得嗷嗷叫。
哪一次不是纳兰溪救的他?
皇非遗挠挠头,“也没那么糟糕,它们不咬人的话还是很可爱的。”
对于蛊师来说,能用作蛊虫的虫子都很可爱。
只是每一次,他的蛊都会被纳兰溪一刀劈掉。
心痛的感觉,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
纳兰溪托着下巴分析:“上一次是把虫子藏在镜子后面,上上一次是养在床底,上上上一次是养在枕头里,上上上上一次是养在外头的鸟巢里,上上上上上一次是藏在鞋里,上上上上上上……”
“这次本宫真的没有藏奇怪的虫子,真的!”皇非遗打断纳兰溪地推理。
青椤说:“这次应该在一个平常我们不注意又经常用到的地方!”
跟藏私房钱一个道理!
话音刚落,纳兰溪和青椤对视一眼,随后默契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