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岁小儿都知道哦。”
沐中成恨恨地看向君长戚,咬牙切齿:“臣实在不知,还请九千岁明示。”
如今的情况,对他极为不利。知道了真相,或许还有解脱的可能。
南禹民勾起冷笑,“我看是沐将军得意久了,就忘了谁是君谁是臣了。怎么,连陛下的生肖都不知道了?还是说,沐将军从未把陛下放在眼里?”
浓浓的讽刺意味,在众人之间周转开。
只有南禹安自己能听到,自己骨头里叫嚣的不甘与愤怒。
这种小事,却要别人提醒,他的臣子才知道……
望着沐中成由惊转恐的脸色,南禹安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罪、该、万、死。”
他罪该万死,他早就该死了。
从他搅黄了南禹民的婚事那一刻,他就该死,而不是让自己给他擦屁股。让整个南荣成为笑柄,这是他彻底失去民心的决策。
可偏偏他又动不得沐中成这个人,像是卡在指缝里的断刺,一直隐隐作痛,却又无可奈何,所以沐中成该死!
沐中成罪该万死啊!
“将着目无圣上,意图谋反的家伙带下去,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君长戚吩咐锦衣卫。
南禹民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