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得有些晚。
可君长戚所说的好事,南禹民是不信的。“残杀流民,纵容商人入朝,对贪腐视而不见,军饷更是一缩再简,九千岁当真的是为了南荣好吗?”他冷笑,嘲讽意味极其浓厚。
君长戚不置可否,“本督做的事,陛下都有看着,陛下都未说什么,寿王殿下莫不是想逾越?”
“你……”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南禹民险些忍不住给对方一脚。
君长戚笑盈盈地,不理会对方的愤怒,接着道:“若寿王殿下真的有什么不满,大可向陛下进言撤了本督的职,降本督的罪。不然本督可是要开始揣测寿王殿下是否有别的什么心思了哦。”
“君长戚,就算你是旧国王亲,也别太过分了。现在这南荣是我们南家的天下。”南禹民没什么好脸色,不过他从不显弄神色,所以从头到尾没让人看出什么。
闻言,君长戚却笑出声,嘲讽意味十足。
南禹民的脸色黑了几分,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似乎是笑累了,君长戚抹了抹眼角的泪,“南荣的土地你们南家真的了解吗?如今你们的一切不还是在本督手里?”
他说得狂妄至极,南禹民却无力反驳。
君长戚说得没错,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