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好不敢。”南禹安冷笑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只老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地。
那群臣子们擦了擦汗,终于松了口气。
仿佛他们怕的,真的是南禹安这个空壳子君王。
南禹民略带心痛看向那只死不瞑目的老虎,吩咐下人将老虎好好安葬。
此时此刻南禹安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就怕对方撑不到他真正变强,可以撼动君长戚的那一刻。这么些年,南禹安受的那些屈辱他自己都不一定受得住。他是一个被人逃婚了就躲到边境的人,连南禹安半点强大都不及。
自己到底何时才能变强大,给兄长一个完整的南荣国呢?
君长戚的根扎得太深太深,他拔不起来。这些年他明里暗里剔除了多少君长戚的人,可总会有新的人冒出来,如雨后春笋一般,个个迫人。
想要追求权势的人多之又多,跟着一个空壳君王和跟着一个可以让他们一步登天的奸臣,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明智的选择。
君长戚向来让人看不透,这一回也是。
“君长戚!”
转头时,君长戚已经骑马走出好远,蓝色锦衣卫跟在他两边,一身月白色东厂服,金线勾勒出祥云花纹,精致又高贵,衬得他仿佛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