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悦白,她都还没成亲,若没有你守着……”说到那唯一的妹妹,他的眼神也不自觉柔和了起来。
唯有女子,才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南禹民也想过这一点,坦白说:“臣弟已经想过…带着王兄逃离王宫……”
“荒唐。”
话未说完,南禹安便冷笑着打断他。
月光从窗口照了进来,给南禹安冰蓝色的绸子披风镀了层冷光,使他看起来更加神圣高贵。
他摩擦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失色的男人,说:“你想得太简单了。况且这南荣是孤的国土!是孤的王国!你让孤像一个丧家之犬一样逃走吗?不,就算死,孤也要死在一定位置上!”
南禹安狠狠地捏紧拳头,却无力得很。
“可是陛下……咱们现在连狗都……”
“胡说八道什么?”
南禹安一脚将南禹民踢翻在地,眼里透着嫌弃。语气莫测地说:“父王便是这么教你将相之道的?别说出来笑掉大牙好吗?如果你还想做南家的孩子,就给孤拿出点有用的来。”
“臣弟知道了。”对于南禹安的固执,南禹安便只能妥协。
他这一生,注定要绕着南禹安转的。
南禹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