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的刑,她都不招。臣妾也是佩服她佩服得紧,不过依她这模样,可能已经为兵符找好了下家。陛下越发这般对她,只怕……”
能说到如此,她也算仁至义尽。
可是南禹安却愤愤地道:“难不成要孤去给她好吃好喝供着不成?”
他不由提高了声调,在整个大殿内显得很是令人烦躁。
王后秀眉不着痕迹地一蹙,却也很快松开。
这会儿,南禹安才发现什么似的,后知后觉地握住王后握笔的手,深情又愧疚:“对不起,柔儿,孤方才不该这么跟你说话。”
他知道王后最讨厌那种说话声音没有控制的人,心里懊悔不已。
王后朝他笑笑,抽回自己的手继续写着,“不,是臣妾思虑不周,没有帮上陛下的忙。”
语气如平常淡淡,永远都是一副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南禹安总是猜不透她的心思,以为小心琢磨总能摸个七七八八,却不想还是这般难以理解。
他看着王后平静的侧脸,嗅着殿内轻柔温和的香味,慢慢的就静下心来。
这人一静下来,他所能想到的就比急躁时想得更多了。
水泠城内已经涌入大批外邦,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如果没有兵符,单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