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离开主子的!”竹云坚定地发誓,终于才露出一点笑容。
无论选择哪一条路,只要是自己注主子能平安,她便无怨无悔!
当左苓将玉佩交还给君长戚时,君长戚面上终于有了些许松动。
“师傅,颜家那泼皮小姐的事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多做干涉。但是竹云,她是我的人,我不想她受什么委屈。”
君长戚没去看那块玉佩,将目光拉回奏折之中,语气平淡地反问:“跟着我,她会受什么委屈?”
没有注意到,他握着笔的指尖微微收紧,皮肤之下一片肉白。眼里暗潮汹涌的波涛,终究是被他咬紧牙给忍了下去。
“呵,她受的不就是你给的委屈?”左苓冷笑一声,见君长戚没动那玉佩,又拿回自己手里把玩。她淡声无情地说:“竹云已经放弃了。”
君长戚曾教过自己,如果真放弃一件事,那就要从骨子里将它割舍掉,她原以为他能说得如此,便能心口合一。可是现在君长戚才是那个最不会割舍的那一个,他毕竟不是圣人。
或许,只是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灵魂。
听到“放弃了”那几个字,君长戚手中的笔才终于寿终正寝,正式报废。点点墨汁落在衣裳上,他皱着眉将手中的笔丢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