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用的折子,认真地看着左苓,似乎是真的信任极了她。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左苓到底有多厉害?
而让左苓震惊的不是奏折上的内容,而是南禹安的话。
只有东蒙和北临,那西凉呢?他们位置偏僻,国土也最小,这种时候他们不出来分一杯羹不太合理啊。
她想起那个蓝衣少年和那个刀疤脸,刀疤脸怎么看都是西凉的人吧?
那么明显的特征,怎么可能不是西凉的人?
西凉那边到底在搞什么鬼?真是让人看不透。
南禹安见左苓半天不说话,便再次出声:“怎么了?想不到吗?”
左苓合上折子,安抚似地:“不,臣只是有些受宠若惊。这么贵重的折子,给我这个随时可能谋反叛变的人来说不大好吧?”
要说南禹安心大她是不信的,谁心大也不可能心大到这个地步啊。
不想南禹安却是高声放笑,后道:“孤信任你,你只管说便是,孤要的是应对的方法。”
他不怕左苓和东蒙那边再有什么瓜葛,毕竟左韫算计左苓,左苓不可能会这么简单的原谅对方。而如今他要做的不过是充分取得左苓的信任罢了。
左苓这回的确有些受宠若惊了,“多谢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