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面纱起了身。
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像是开玩笑似地:“其实我本质上是一个侵略者。”
“……”
“或许以后我们会是最亲密的敌人哦。”
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却又像是那么回事。
等在门开了关,关了开的声音落下,他才缓缓抬起头,他摩擦着那颗颜色极好的佛珠,不知在想什么。
罗君斐再出酒楼时,左苓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可是现场却还有另一个马车,是罗君浮的马车。像是在刻意等他似地,罗君浮坐在显眼的位置,旁边是他用黄纸叠的一堆鸭子。
看到罗君斐那一刻,罗君浮手上也正好收尾,一只小黄鸭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回家,一道吧。”罗君浮抱着那一堆小黄鸭对罗君斐说。
罗君斐闻言,向自己马车停留的方向看去。
“别看了,你的车被窝遣回去了。一起吧。”罗君浮说着,伸出一只手做状要扶他。
罗君斐看着罗君浮,甚是风轻云淡,带着凉笑的声音像是初化的寒冰,“你是在刻意为难一个残疾人吗?还是你已经忘了我是个残疾了?”
这条腿,那家伙就一点愧疚的心思都没有吗?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