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恨得牙齿痛。
孟辕也就算了,北临那位居然也跟着当跟风草。对方不是傻子,肯定能看透左苓的那点小伎俩。左苓也当真是蠢透了,被关五年还不长记性。
洛坤沉吟片刻,又问:“大批军队若进入水泠,肯定会给百姓造成恐慌。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乖乖走进水泠?”南禹民头痛地揉着额头,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有头痛的毛病了?南禹民的脑海里忽然蹦出这个想法。下意识地,他摸到脸上那个黑色图腾文字,和肌肤融为一体,却带着淡淡地硬质。
自从他进入了那个神祠,碰了鲜于濉开始,脸上就开始出现这个东西。就像是标记一样,就像是在说他属于某一个人一样。
想到这里,南禹民的头便越发疼了。
鲜于濉是上天给他的恩赐,又怎么会害他呢?
他如此想着,推倒了脑袋里某些荒唐的想法。
“这件事,果然还得看苏阁主和左苓的呢。”洛坤忽然如此说,他看了眼南禹民的反应。
对方果然如所料那般,面色忽然铁青起来,“苏祁佑还有些用处,可左苓一个女人能帮上忙?一天天就知道感情用事,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