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仁至义尽。
“师叔说得对。”左苓点了点头,随后安心闭上眼。
正当鲜于楹以为对方终于可以安静下来的时候,左苓忽然坐起身,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卷走大半。
鲜于楹狠狠打了个冷颤,“师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师叔啊!”左苓哭丧着一张脸,“你教我怎么哄男人吧,我觉得苏祁佑这回是真气了。今天吃饭他都不理我,也不给我夹菜,”
白天她还没意识到对方生气了,还和对方说话来着,谁知对方来一句“你没看出我在生气吗”?
左苓:“……”
她是真不知道,只是对方一整天都不带自己玩儿了,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像哄孩子那样啊,你母妃应该有哄过你吧?”鲜于楹带着些鄙夷地说,哄人这种事,还要人教的?
母妃?
左苓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虽然记不起一些事情,可关于母妃的记忆却还是能捕捉到一点的。
母妃怀抱的温度,她这一辈子都记得。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哄他!”
回想起重要信息的左苓一下子翻身下床穿鞋子,心里只想着让苏祁佑不生气,毕竟对方不理会自己的滋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