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刚才舒服得都打呼的人不是你吗?
“我……我自己过来的?没其他人吗?”左苓询问起经过,心里疑惑自己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绝对不可能!
苏祁佑哼了一声,稍微贴近些许,“你以为呢?”
昨晚上虽然没做什么,可光抱着自己他已经难受得很了,对方倒好,现在想赖账不成?
左苓左右看了看,脑中灵光一现:“我知道了!是我师叔,她最会这个了。她就是看你在生气,让我……让我过来哄哄你嘛。”
“我生气关她什么事?”
“师叔心疼我嘛。”
对的,自家小师叔最疼自己了。
鲜于楹:这口恶趣味的大锅我不背!快拿掉拿掉!
苏祁佑露出意味深长地笑意,“是吗?我还以为是你想着我睡觉,夜里就自个儿跑过来了。”
“怎……怎么可能?”左苓下意识地否认,可结巴已经将她出卖得彻底。她恨不得咬断那根发颤的舌头,这时候紧张什么?
“你别瞎说,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左苓捂住对方充满笑意地脸,头都羞燥得抬不起来了。
完了,对方完全猜对了好吗?
这可不仅仅是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