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啊你冷静,其实另一种意义上来说,遗忘也是好的不是吗?永远留在伤痛和过往里,那……那才是令人绝望的。”左苓劝道。
她知道困在回忆里的痛苦,也知道要走过恐惧的不容易。
那东西,就像魔,甩不掉的。
鲜于楹却说:“就算不能让他永远记住我也没关系,我只希望想起我时他会有比其他师兄弟更多的感触,我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存在,不仅仅是过客那么简单。”
她坚定的说,显然已经有了计划。
左苓只得附和:“那师叔你要怎么做?”
“我要嫁给他!”
左苓喷饭,“他是你师父啊!”
“现在师徒恋很流行的,你活在什么年代啊?”
“……可他是和尚呀!”
“酒肉穿肠过佛珠心中留,他就是个酒肉和尚,肯定不在意这些。”
鲜于楹抬手制止想要再劝她的左苓,坚定地说:“别说了,我心意已决。你等着改口吧。”
“那我以后该怎么叫你呢?”
“……应该是祖师婆婆吧?”鲜于楹有些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