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忘了。”
“罢了。”
疏风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今时不同往日,你说说吧,若是不重要就没必要告诉主子,省的她烦心。”
他自是清楚,无论什么事左苓总是很认真的去做去思考,甚至大包大揽,根本不会考虑自己的能力。有时候,他总感觉左苓是在故意给自己找事情做。
可能左苓,也有了要逃避的事情吧。可那逃避一旦成了习惯,就会变成一种祸害。在某个时候,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师傅……那我觉得这种事情,并不是特别重要的,还是不打扰师傅了,也省的师傅烦心。”左筠带着些歉意地说。
疏风眉头微皱,“你都在我门口站了一天了,说吧。”
这丫头,总喜欢做一些不对等的事。
总是教不会的。
左筠咬了咬唇,不抚上腰间的佩剑,“我们的人从隐族的偏澜殿里……搜出些东西。”
闻言,疏风方才有了精神似的直起身。
偏澜殿对他而言并不陌生,因为将云就是死在偏澜殿里的。而偏澜殿,也就是鲜于子淳的住处。
“是找到……什么?”
是将云的尸体,还是左苓的解药?
无论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