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款如果要走官道,风险会很大,可如果走私道,那风险会是官道的两倍。可若是走官道,你确定到地方官员手里的能和当初的一样多吗?贪污之事你不是没有。”
“所以说,这样才难办。”皇非遗有些头疼,那酒的后劲还在脑袋里呢。
他把那奏折丢到一边,“罢了罢了,这个待会儿再看,先看其他的。墨水没有了……”
“我磨。”
“多谢。”
“不必。”
就这样,二人都不再说话。
树上的黑色衣服袖子被风吹得一扬的,却丝毫没有打扰到树下的两个人。
正这时,一队人马闯到这儿,为首的是禁卫军总领。
他看到皇非遗,对后头道:“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真的在这儿。”
而后,就有由皇帝和幕皇后为首的一干人走了过来。
皇非遗一脸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儿臣/臣,见过父皇母后/陛下,皇后娘娘。”
树上的萧黎渊也跳了下来,皇非遗表示一脸震惊。
皇帝悲痛和隐忍的神色又夹过一丝惊讶,“原来摄政王也在。”
“太子殿下公务上有些事还不是很熟练,又怕打扰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