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怕太子也出什么事。
皇非遗不知怎的,想到了安子奕,“会不会是他?”
总觉得他当时的表现有些怪异,偏偏要自己留下来批阅什么奏折,不让自己走,难道这事儿跟他有关?
“老八和老九还是孩子,他怎么可以……”皇非遗心中不由笃定了想法。
正铺床铺的纳兰溪停了下来:“殿下说什么呢?莫非是知道凶手是谁了?还是别想这个了,现在皇后娘娘恨不得你跟这事儿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对了,殿下,之前属下真的吓坏了,那些人在到处找你的时候,属下还真以为这是你做的呢。不过后来属下遇到来拿披风和伞的三王子,他说你钓鱼睡着了,恐怕一时半会儿难醒来,还怕你着凉来着。属下真的松了口气。”
“那那些桌子,奏折什么的……”
“属下搬的。”纳兰溪回答说,“这几日殿下一直在偷懒,反正今日您也错过了十九公主的满月礼,不如就把工作完成吧。”
皇非遗:“……狼狈为奸。”
纳兰溪:“狼真可怜。”
皇非遗:“……”
“扣扣。”
“陛下,臣妾来看看你。”穿云出现在门口。
皇非遗:“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