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姬千洛道,并未睁开双眼。日光在他的睫下投下淡淡阴影,看起来有些抑郁而哀伤。然而这只是假象,无人知道,他眼下藏着多大的波浪。
过了一会儿,姬千洛又吩咐说道:“式乞,你去将李缜的小妾找来。”
“老抠,你口味越来越重了。”式乞一脸鄙夷,但随即又露出淫笑,“不过我喜欢!”
“你在歧视残疾人吗?”姬千洛不平不淡地道,“将她重新送回醉香楼,还有,记得让她多吐些东西出来,人尽皆知最好。有些东西,不分享倒显得我们不仗义。”
式乞一听,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塞给自己的。“是。”
再看另一边。
白酒用一根红线栓在洛君鸾手上,自己坐在账外替着她号脉。红线那边主人的情绪,他都再清楚不过。
在场的几人屏息而待,生怕打搅了白酒。
不一会儿,白酒轻轻一弹,红线从洛君鸾那边回到他手中。白酒没有说话,捏着胡须不知在想些什么,急坏了一旁的洛夫人几人,想上前问问,又怕以白酒的性子触了他的顽性。
“白先生,不知长姐可有大碍?”见白酒半响不语,洛雪蓉急问。
谁知白酒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继续沉思。要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