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沐流光对颜悦的厌恶,轻轻松松地解决一个讨厌的人。
为达目的,他总是如此。
“所以,师傅你为什么突然找罗君浮?还许诺他做官?”左苓不敢相信君长戚的决定,甚至不明白对方忽然要做什么。
君长戚脱了穿了一天的外衫,不自觉松了口气。
“罗家总有一个要做官的,可是罗君斐的身子你也知道,朝廷不会重用一个瘸子。不若把这个机会让给身体健全的兄长不是更好?到时候他在帮衬着罗君浮就是。”
他说得云淡风轻,从某个方面来说是有一点道理。
可是左苓却明白,这不公平。对罗君斐一点儿也不公平,这意味着罗君斐的全部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师傅,你不是说过可以让他们走的吗?留在水泠,他们最终只能……”
死路一条。
君长戚的目的是全城的人,那群对他父母的死不上学的人。他偏执的认为,自己父亲那样的明君应该值得全城百姓奋起反击。
可是他们没有。
百姓们只是说了一句可惜了那么好的君主,而后又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中,数着柴米油盐酱醋茶。
君长戚说,今天的一切是他们自找的。
“阿苓